66、第 66 章_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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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6、第 66 章

  温泉度假村在雪山脚下,傍晚车来人往,白雪掺着冻得邦邦硬的泥块,一路稍显泥泞。

  白绩双手插兜,嘎吱嘎吱地踩雪走进酒店大厅,齐项跟在他身后,像个提包的帅门童。

  门口,苍昊便拿着花名册,看两位大爷悠哉游哉的样子,气地狂敲册子,催促,“快点快点,腿长了干什么用的,全班集合就等你们两个!无组织无纪律!”

  齐项迈开步子走近,笑道,“视察了一下周围环境。”他接过苍昊手里的房卡,都是109,便问,“我跟白绩睡一间?”难不成是季北升跟梁逢秋要睡一起?

  “人家白绩跟堂弟一间,你跟季北升。”苍昊冷哼,“你俩倒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。”

  这话一出口,白绩勃然色变,默不作声后撤一大步,又被齐项给勾了回来。

  苍昊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,只叮嘱几句安全事项给他们指了季北升的方向,说完便又去找其他没分到房间的学生。

  大厅里各班学生扎成几堆,大多青春靓丽的模样,唯有休息区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都市韵味。

  季楠清,三十出头,短发干练。

  她抱手斜倚在沙发上,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随意地搭在胡桃木扶手上,食指小幅度敲动着。

  梁逢秋站在她身前,从背后攥紧的手看他很拘谨,但偏偏他一条腿往侧边一跨,拗出五分做作的轻松与随意。而季北升则手舞足蹈地在讲些什么,一会儿拉拉季楠清的手,一会儿拍拍梁逢秋的肩膀。

  这场面,特别像新手导购在给客人卖力又热情地介绍自家镇店之宝。

  显然,虽然白绩和齐项没有叮嘱过季北升什么,但他早就自告奋勇地担负起推销梁逢秋的工作。

  大概是看在自己弟弟和白绩的面子上,虽然季楠清觉得游玩的兴致又被打搅到,但仍旧眼梢嘴角都挂着礼貌而不是亲切,又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丝欣赏的笑意。

  “北北崽,你口渴不渴?”季楠清打断他,在茶几上倒了两杯水,递给梁逢秋时,她笑着说,“他在家里也常提你,被下了迷魂汤似的。”

  季北升当即反驳,“我哪里经常提,一两次好不好!”他说完就去瞄梁逢秋,梁逢秋对他揶揄地挑了挑眉,季北升只能憋声继续嘟囔,“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。”

  “重点是什么?”季楠清两根指头捏着季北升的下巴,把他扳向自己,指甲点在他脸侧的红印上,“睡觉像个小孩子一样,别人看到都笑话你。你颠来倒去就是夸小梁有才华嘛,嗓子好就唱,琴技好就弹,光靠你一张嘴跟买保险一样的说有什么用。”

  她说完松开季北升,径直望向梁逢秋,“你底子好出道不难的,其他都是加分项,有机会找我展示一下或者录个视频发给我看看,怎么样?”

  梁逢秋点头,不急功近利更不谄媚,往后撤了小步。

  “行,那就这样,坐老半天了。”季楠清两掌一磕,结束“面试”,刚想起身就被季北升一胳膊抱住。

  “姐,你给我个准话!”季北升胡搅蛮缠,“怎么就行了?哪种行啊?”

  “我...”季楠清哭笑不得,“你松开,说我跟你来玩丢人,你这样抱我丢不丢人?回头被人笑话还埋怨我?”

  “季北升。”梁逢秋拍他肩膀,轻轻摇摇头。

  “......”季北升鼻尖抽抽,还是松开了。

  “楠清姐。”齐项见气氛僵了,才从角落带白绩款款走来,还抢先告状,“藏人群后面还真难找,还好楠清姐光彩夺目,帮我俩锁定了位置。”

  季楠清起身掸掸衣摆,嗔笑地瞪了眼齐项,“老阿姨哪儿有高中生漂亮。”她的视线转落在沉默的白绩身上,又夸道,“小白吧,看着就稳重,听说你这次月考又进步了四十几名,真不容易了。”

  寒暄,社交,长辈的问候。

  这些白绩不擅长,他和季楠清也不熟,所以齐项揽活去聊天,他跟梁逢秋把几个人的行李箱搬到房间。

  走到身后人看不到的地方,梁逢秋才松了一口气,“我说你为什么突然让我充你堂弟来蹭温泉呢,原来做这个打算。”在他脸上也看不出多惊喜或者雀跃,寡淡地像屋外刚落的新雪。

  白绩叹气,“没料到会这样展开。”

  白绩他们的打算是在明后天出去玩的时怂恿梁逢秋唱歌,自然而然地向季楠清展示自己,或成或败听由天命。只是这个开场略显草率,季北升这么一搞有些绑/架式推荐了,且不说季楠清会不会开后门,梁逢秋已然有些抵触了。

  “齐项还寄了一把吉他过来,明天到。”白绩说,“事已至此,你不如就撒开了干。”

  “怪尴尬的,我再想想吧。”梁逢秋笑笑,刷卡开门,“但还是谢谢。”

  度假村坐落于雪山山脚不远处,白绩他们的套间在一楼,屋外有一个共用的私人温泉,这是一楼专享的福利,多亏季北升脑子转的快,靠蛮劲抢的房卡。

  一进门他们在房门口踏踏鞋底,紧接着赶紧开地暖,太冷了。

  俩房间一样,梁逢秋随便进了一个,“我俩睡一起?还是你跟齐项睡?”

  “......”白绩哽住,半天才问,“我为什么要跟齐项睡?”

  梁逢秋耸肩,嘿嘿一笑,“习惯了。”

  这就很灵性。

  白绩回想到在屋外,齐项说自己是gay时秦觅瞅他俩的眼神,如同撞破什么隐秘,震惊、不解、难以置信,各种情绪涌来,摧得白绩半边身子都麻了,还不等他错开身位自证清白,秦觅嘤的一声就跑走了。

  旁边齐项还乐,说一劳永逸。仿佛他这句话暗藏玄机,很是高明。

  白绩脑中雪花般的问号飞驰而过。

  艹!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吗!

  这合理吗?

  他不会在出柜吧!?那我是谁?我在场的作用是什么?我还清白吗?

  “大床房啊,雀儿,你确定要跟我睡?”梁逢秋扒在门框,风情万种地再次确认,“咱俩可没一起睡过哦。”

  “哪儿那么多废话!”白绩冷冷骂道,“爱睡睡,不睡站门口守门。”

  反正他是不可能跟齐项睡一起了!

  白绩搓了搓因为回暖而发烫的脸,背身时从兜里掏出一朵纸玫瑰,红色的广告纸叠的,比真玫瑰还艳,白绩拿着烫手,一路放兜里搓啊搓的,纸边上发毛。

  他一开始打算给齐项的,没别的意思,就是中华传统的礼尚往来,顺便还炫耀一下,我叠的比你叠的好看。

  现在要是送出去......这叫什么?

  人前脚出柜,他后脚示爱?明年的圣诞就是他俩爱的一周年?

  白绩浑身一激灵,把羽绒服的兜深处又塞了塞。

  饭点时周安他们来问要不要去滑雪。

  齐项正处于滑夜雪ptsd中,断然拒绝了,说他们四个要泡温泉,沙子涯进来溜达一圈说大房间就是好,私人温泉还送玫瑰花瓣,有情趣。一句话让处于玫瑰ptsd的白绩呛到嗓子,转头把花瓣藏了起来。夜色正浓,四个人换好衣服去泡汤。

  独立温泉是半封闭的小木屋结构,透明的四方小玻璃罩在房顶上,可见雪花簌簌往下飘。屋内热气腾腾,圆形的温泉像一个雕山刻水的石砚,澄清的泉水散发出滚滚草木香。

  浴袍很厚实,白绩刚进屋,就听到噗通一声,季北升一个猛子扎到水里,如果不是梁逢秋拖了他一把,这酒店上一次社会新闻是没跑了。

  池子很大,四个人绰绰有余,白绩脱了浴袍挂在一边,穿着泳裤下水,季北升正好从池子里钻出来,一脸羡慕地把白绩从脚到头看了个遍,“卧槽,后头还有呢?卧槽,纹花啊?这么大!”他眼馋,还酸,“等我赚钱了,我也纹,没人敢拦着!白哥,能摸摸吗?摸摸手感。”

  “......”白绩危险地眯起眼睛,“你试试?”试试就逝世。

  季北升,“好呀好呀。”

  梁逢秋捂脸,也没想过季北升真的傻真的虎。

  这时一泼水浇到季北升脸上,齐项把他推给梁逢秋,骂道,“看个锤子,找揍呢你。”

  说完他朝白绩走来,水里阻力大,齐项腿长一步迈过来水流从他身侧划过,极富力量感。

  白绩从没看过齐项裸/体,说来也奇怪,齐项一次也没裸露过身体,就像在男德班拿过毕业证一样非常讲究。以至于白绩怀疑过...齐项是不是身材不好。

  显然不是。

  齐项肌肉线条漂亮,起伏流畅而不夸张,胯骨处人鱼线纵深向下,没入泳裤中...白绩咳嗽一声移开视线,想齐项还蛮牛的,但他自己也不差。

  他又低头看看自己,啧,要是晒黑点就好了。他肤色太白,骨架在男生中属于较小的,练出肌肉也让人一眼看着瘦弱些,但没关系,他的花臂能够增加气势!

  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齐项逼近,笑声带着水汽,“色迷迷的。”

  白绩眉头紧锁,“别诬陷人,你有的我都有。”

  齐项:“视线都往下三路走,我就是没手机把你拍下来,让你找机会抵赖。”

  “......”白绩哑口无言,搓了搓胳膊上的纹身,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架势,“我说没看就没看。”

  “你...”齐项欺身向前,话还没说出口,劈头盖脸的温水浇上来,“.....季北升!”

  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季北升大笑,抱着瓢就跑,“打我呀!”

  气氛一下从午夜成人场变成了幼儿园体育课。

  四方混战,声势浩大,季北升挑起战事,被齐项追着打,中途还拱火去搞梁逢秋,一时间成了团欺,躲哪儿都被泼。路过白绩身边,见他置身事外在看戏,舀起一瓢水把白绩浇得一怔,终于在场无一人幸免。

  白绩到底是后加入战局,这时满天大水,他没来得及进攻先被波及。

  齐项见状,拉他,“雀儿,过来,来我这边。”他停手给白绩留下喘息空挡,“咱俩一家。”

  “谁他妈跟你一家。”白绩一通背刺,被揶揄的大仇得报。

  “...白雀儿。”齐项狞然,准备泼他。

  白绩又忽然按住他的手,借齐项的背挡水,笑道,“我们一国的,齐项,别泼我。”

  齐项盯他两颊被热气蒸出的酡红,还有泡软了的眉眼,只能认栽地嘀咕,“不讲道理。”还是帮着白绩挡水。

  此时,只有季北升受伤的世界形成。

  季北升被欺负狠了,本身体力也差些,边喘边往梁逢秋身上扑,既是要挟也是招安,“梁逢秋,你要是不帮我,我就不帮你出道了!”

  梁逢秋拦腰把他抱到身后,挡住大部分攻击,无奈道,“行,我跟你一派。”

  那头梁逢秋主攻,季北升独狼式袭击,自己找机会扎猛子,浪花一次比一次大。

  混乱间,一波浪不给一点反应时间的扑到白绩脸上,水花溅到眼睛里,他甩开头去躲,池子底鹅软石很滑,他一脚踩空后身子失重地往后跌。

  不至于受伤,但一定得呛水。

  白绩屏住呼吸,“啧,行不行啊。”撞入一个滚热的怀抱,齐项的手臂有力地环在他腰,稳稳地扶住他,齐项五指有力,掐着白绩侧腰最敏感的点,腰窝的那处“宽恕”。

  一股直窜天灵盖的酥麻,白绩直接挺直腰板站在原地。

  “别愣着被打,回击。”

  2v2的混战还是以白绩和齐项的失败告终,毕竟对面两个疯起来大海都不够他们扑腾。

  闹完,四个人进入贤者状态,软瘫在温泉里,让泉水包裹全身席卷走所有的疲惫,疏松着筋骨,白绩出了汗,打闹完整个人像进了水的棉花糖,化开了,坐着坐着就往下滑。

  齐项以为他又踩空了,把他拎起来,低声问:“你是不是站不住也坐不住?”,

  说完手却没收回来,只搂着,不像话。

  “啧。”

  白绩光眼神凶,笨嘴拙舌说不出所以然,就算摆出烦躁的样子,也没说服力,他泡地像醉虾。

  对面两个人在前言不搭后语的吹牛,而他这边,被泉水与青石掩盖的角落,他们没有缘由地贴着,自己被人半抱在怀里。

  白绩的头皮又发麻了,气血全部往脸上涌。

  他心说这个温泉真得劲,也太热了。

  至于他为什么让人娘们唧唧地搂着,大概是...安全第一位,他好像真的腿软。

  白绩半张脸泡在水里,在水下面吐泡泡,梗着脖子,连余光都不敢往齐项偏移。

  “啊!”季北升突如其来的舒坦的叹气终结了寂静,驱散暧昧,“哥,白哥,聊天啊?”

  齐项像醒神般骤然收回手,白绩也一秒钟把自己弹开,游到另一边一个人贴墙坐下。

  一通没营养的闲聊。

  季北升嚷嚷:“不泡了,睡觉,明天上山滑雪呢,别给我肌肉泡软了。”

  梁逢秋:“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上过学的人能说出的话。”

  “回去睡吧,累了。”白绩说,顺便打了个哈欠,站起来猛地哆嗦一下。

  水很热,屋外还在下雪,而他们的浴袍都在水战中湿了。

  “坐。”齐项起身,把他按回水池,“我去给你拿衣服,你羽绒服放房间里了吗?”

  齐项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,他的浴袍用塑料袋裹好藏在石壁后面,于是他就代劳去帮三个人拿衣服。

  冬天的衣服一个比一个厚实,搭在手上沉甸甸的。

  齐项拿起白绩的羽绒服,抖落开来想顺在胳膊上,“啪嗒”一个红彤彤的小玩意落在他脚边。

  “嗯?”

  纸玫瑰?

  作者有话要说:齐项:给我的!是吧!

  (他给我叠红玫瑰,他爱我)

  白绩掰花瓣:他是gay,他不是gay,他是gay...他到底是不是,他抱我干什么?我凭什么给他抱!?这温泉真烫,我脑子都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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