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八章 你没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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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吗，维尔薇？”
“在吗……？你都出现在我面前了，还要问我在不在？”正在修东西的维尔薇抬起头，露出古怪的表情。“睡糊涂了吗？”
“额……咳，日常问候而已。”
柳白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。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你这话说的怎么像是咱们两个好久没见一样？”维尔薇被柳白整的一头雾水的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要有事就直说呗？”
“那我就直说咯……最近还好吧，维尔薇？”
“？”
维尔薇困惑的歪了歪头。
“柳白，你这话问了跟没问没区别……不过你要真是就想问这个问题的话，我可以说我还挺好的。”
“真挺好的吗？”柳白总不好直接问维尔薇精神状况这种问题——毕竟按照梅比乌斯的推测，维尔薇的精神可能真的不稳定。
“额……你这算是嘘寒问暖吗？”维尔薇面对柳白一连串的迷惑提问已经彻底陷入了困惑，“这可不符合你平常嘘寒问暖的水平……我真挺好的。”
“人格之间大家相处的也不错？”
“当然不错了，前几天我还刚分出一个反梅比乌斯人格呢。”
不不不不！你分出这种东西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吧！
……好吧，其实要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，这还真是维尔薇能干出来的事情。
“那……恋人呢？”柳白看这种拐弯抹角好像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东西，于是语气更加直接了一点。
“恋人……？”
维尔薇似乎没想到柳白能问这个。
“好着呢，就是平时不怎么出来，怎么了突然问起她了？”
好像确实有些不太对劲……柳白打量着维尔薇非常正常的神色。
正常自己提到恋人人格，维尔薇多少得分心压制一下开始躁动的恋人人格，但是现在……好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情况。
“……你没关心一下恋人人格吗？”
“那是指挥家该做的事情。”维尔薇翻了个白眼，“怎么感觉你这家伙今天怪怪的？寻找爱情呢？”
唯独不想被你这个家伙称作“怪怪的”……
柳白上下打量了一遍维尔薇，才发现眼前这人好像是“专家”。
“抱歉啦，你要是说喝一杯，我还能陪你一下，但是要是寻找爱情……我顶多只能让你埋一下胸，更进一步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，我这边还有正事。”
专家耸了耸肩，“反正就那些人，只有你甩她们的份，她们不可能拒绝你吧……嗯，说不定还会特别激动。”
“我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在这个时间点寻找爱情……”柳白对于维尔薇的说法有些无语。
“或者说就算寻找也不能来找我，对吧？”拿着扳手的专家耸了耸肩,“感觉你今天就是来消遣我的。”
“……算了，只说了，我想见一下‘恋人’。”
柳白沉默片刻后，还是选择了将话说开。
就这个反应来说，实在是太不对劲了。
“见她？”专家思索了一下，然后摊了摊手，“好吧，虽然我的工作才做了一半，但是你知道，我们都不擅长拒绝你……总之看好恋人，别让她破坏我的工作成果，也别让她满地跑。”
“当然。”柳白点了点头，然后看着专家闭上眼睛，等恋人上号。
然而半晌之后，维尔薇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。
“……专家？”
“啊……”专家略显迷茫的点了点头，“恋人没影了。”
“……怎么个没影法？”柳白眉头一挑，神色严肃了起来。
“就是找不到了！自灭？不不不……那家伙可是本我切出来的，我、指挥家、魔术师自灭了她都不一定会自灭。”
恋人的指向可是要比她们三个同样是本我切出来的人格要明确的多。
专家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慌的表情。
“不对……镇定，得镇定……”专家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某种角度来说，恋人人格也有被本我回收的可能……毕竟她一直没有什么出场机会，被本我回收也并非不可能。”
“……数一下现在的人格？”
“不用数，稳定存在的就那几个……代替本我的指挥家、算是本我美好幻想和爱好的魔术师、专职技能的我、代表求知欲的学者、同样代表职业的厨师、自信与傲慢结合体的‘恶’、负责讲解成果的讲师……再加上莫名消失的恋人，现在常驻人格就这些，哦，还有新分出来的反梅比乌斯人格。”
“……你还真是多了不少人格出来。”柳白才发现维尔薇的人格已经能打两桌麻将了。
“没什么用，像是恶，大部分时间是和恋人一起做冷板凳。”
专家陷入沉思，然后神情一怔，指挥家转而上线。
“柳白，你有什么猜测？你今天问起恋人不是心血来潮吧？”
“是梅比乌斯给我提了个醒，说恋人可能一直在压抑感情。”柳白老实的回答道，“而压抑的时间久了，感情就有可能在某方面发生变化……”
“想梅比乌斯那个德性？”
维尔薇咧了咧嘴。
“也就是说，病娇？或者更过分一点？”
“某种角度来说，病娇可能是最安全的一种变异。”
“……那确实有够糟糕的。”维尔薇陷入沉思，“不过，那家伙就算是发生了变质，她能做些什么？她再怎么样也只是我们众多人格中的一员。”
柳白听着这句话也陷入思索。
这话没毛病，维尔薇这群人格现在还不如他呢，至少他不需要肉体也能一定程度的干涉现实，而人格要是被压住，就只能在心里叫唤两声。
不过……
“心灵上的事情未必说的准，也许她干扰了你们的潜意识呢？”
“嗯……”
维尔薇听到这个猜测，抬起头，盯了柳白一会。
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？”柳白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……有点交配欲望，但是还处于正常范围。”
维尔薇摸了摸自己心脏，得出结论。
虽然她们几个人格都不负责情爱，但是由于本我的影响再加上本身就有的好感度，没有这点欲望才离谱。
“怎么样，柳白，我刚刚的眼神有变的很奇怪吗？”
“没，眼神很正常。”柳白摇了摇头。
“……”
维尔薇抱起胳膊陷入沉思。
“该不会恋人真因为什么都没做被本我回收了吧？也许我们只是在自己吓自己？”
“我觉得一般这么说的，最后都要出事情……”柳白表情略有古怪，“这也算是经典flag了。”
“那种东西在现实不通用啦……行了行了，恋人的事情反正暂时没影响到什么，我让专家继续工作了。”
“……真不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？”柳白还是有些担心维尔薇，他总觉得这个flag立的有点高。
“你觉得什么心理医生能给我看？”
维尔薇没好气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虽然她是精神病，但是就自我切割意识这一手，就绝对是顶级的心理学家，有必要她自己就能给自己诊疗好不？
心理医生要是能治她这个情况，她早就找了，除非她是自己钻牛角尖里了，不然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那种东西。
“行啦行啦，你要是有这份闲心，不如晚上陪陪我，现在工作时间呢，你去陪陪其他闲着的人吧。”维尔薇朝着柳白摆了摆手。
“……那我真走咯？”
柳白欲走又止。
“不会我刚走，你就对着阴影露出什么邪恶的反派笑容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维尔薇被柳白弄得哭笑不得，“那行，你就陪我把这边工作弄完吧！唉，不就是没了个人格吗，我那天不没几个小人格，顶多这次没了个大的而已……整的我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。”
…………
“喂喂，布兰卡，有没有什么经验？”
梅比乌斯把重新回归的前助手拉到了身边。
“？？”正在重新熟悉工作的布兰卡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博士。
“经验！追男人的经验，没有吗？”
梅比乌斯压低声音。
“当年是你倒追的痕吧？”
“诶？这个……？”布兰卡没想到自家博士竟然会忽然问这个问题，“其实是痕泡的我啦……”
“屁，所谓的泡就是你丫对人一见钟情？”
梅比乌斯拧了一下布兰卡的耳朵。
“总结不出经验也没关系，说说过程！过程！”
“啊……其实也没什么过程。”布兰卡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，“就是倒贴了一下，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？”
“然后就结婚了啊——又不是谁都是柳白先生，抵抗力那么高。”
布兰卡是真觉得自家博士一头扎死在天坑里了，好吧，虽然这个天坑有保底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亏，只是未必能优胜而已。
“……”布兰卡的回答让梅比乌斯陷入沉默，半晌之后才再次开口，“算了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“但是我闺女都有了。”
布兰卡小小的对自家博士反击了一下。
“博士要是生孩子的话，是想生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“嗯……无所谓。”刚想教育一下布兰卡的梅比乌斯听到问题之后，沉思片刻回答道，“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呜哇……博士你这个回答还真是意外的理性……不，应该说是有母性？”布兰卡有些诧异的看着梅比乌斯，“不过我其实觉得丫头更好玩一点。”
“……那你让我玩玩。”
听到布兰卡提起格蕾修，梅比乌斯贼心复燃。
“你不是要带着那丫头和我学习呢？怎么没带过来？”
比起现在已经是可恨现充的自家前助手，梅比乌斯真挺喜欢腼腆害羞的小格蕾修。
“额……”
“咋，我还能给你闺女拐跑啊？”梅比乌斯非常不爽。
“我觉得能……”丹朱小声嘀咕道，“现在博士那个蛇瞳，看起来就是会吃小孩的人吧？那个叫啥？美女蛇？对对对，我老家就有这种传说来着。”
旁边的克莱茵和苏默默和这个活宝拉开距离。
“丹——朱——！”梅比乌斯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羞恼。
有你这个死丫头这么拆台的吗！
“诶诶诶诶？”刚刚还在小声嘀咕的丹朱被梅比乌斯吓了一跳。
（这货不知道现在的梅比乌斯博士是个小超人吗?）
苏默默叹气，这活宝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
“完了！难道我要被吃了吗！？”丹朱换上了哭腔。
苏愣了一下，发现这货也不愧是经常作死的那种人，还真是有些急智。
果然，梅比乌斯沉默片刻之后，无力的吐了一口气。
“……算了，话说那个叫做黛丝多比娅的小姑娘的测试结果出来了吗？”
“出来了出来了，那个姑娘比较适合念动力方面的能力。”梅比乌斯不纠结问题，丹朱毫不犹豫的借坡下驴，“而且体质也很好，没有暗伤，随时可以进行手术。”
“mei还真是挑了个好苗子……”
笃笃笃！
“博士~~！博士~~！在吗~♪”
“……不在！”听着外面熟悉的吵闹声，梅比乌斯脸色一黑。
“诶……博士你这人真无情啊。”
爱莉希雅抱着一个蓝发小姑娘走了进来。
“难得我想和博士你分享一下我在路上见到的小小美少女呢。”
“反正就算我真的不在，你也会进来走一圈……额，你怎么抱着小格蕾修？”
“捡到的哦！举高高~~”
爱莉希雅把格蕾修举了起来。
“看，这孩子虽然有点沉默寡言，但是一点也不怕人呢！”
“……抱歉，爱莉，这是我女儿。”布兰卡抹了一把汗，朝着爱莉说道。
“嗯嗯，我知道的哦，所以才带过来，真是的，痕那家伙带娃也太马虎了吧？”
爱莉希雅一边说，一边把格蕾修还给布兰卡。
然而布兰卡露出了微妙的神色：“咳……爱莉，放下就行，这孩子能跑能跳的，也不用老抱着。”
“你不抱我抱。”梅比乌斯窜了出来，半路截过格蕾修抱到怀里，“诶，小丫头，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梅比乌斯阿姨。”
格蕾修用童稚的声音冷静回答道
梅比乌斯越看这丫头的神情越是喜欢。
“对啦，格蕾修，那你想不想和梅比乌斯阿姨学知识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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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吗，维尔薇？”
“在吗……？你都出现在我面前了，还要问我在不在？”正在修东西的维尔薇抬起头，露出古怪的表情。“睡糊涂了吗？”
“额……咳，日常问候而已。”
柳白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。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你这话说的怎么像是咱们两个好久没见一样？”维尔薇被柳白整的一头雾水的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要有事就直说呗？”
“那我就直说咯……最近还好吧，维尔薇？”
“？”
维尔薇困惑的歪了歪头。
“柳白，你这话问了跟没问没区别……不过你要真是就想问这个问题的话，我可以说我还挺好的。”
“真挺好的吗？”柳白总不好直接问维尔薇精神状况这种问题——毕竟按照梅比乌斯的推测，维尔薇的精神可能真的不稳定。
“额……你这算是嘘寒问暖吗？”维尔薇面对柳白一连串的迷惑提问已经彻底陷入了困惑，“这可不符合你平常嘘寒问暖的水平……我真挺好的。”
“人格之间大家相处的也不错？”
“当然不错了，前几天我还刚分出一个反梅比乌斯人格呢。”
不不不不！你分出这种东西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吧！
……好吧，其实要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，这还真是维尔薇能干出来的事情。
“那……恋人呢？”柳白看这种拐弯抹角好像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东西，于是语气更加直接了一点。
“恋人……？”
维尔薇似乎没想到柳白能问这个。
“好着呢，就是平时不怎么出来，怎么了突然问起她了？”
好像确实有些不太对劲……柳白打量着维尔薇非常正常的神色。
正常自己提到恋人人格，维尔薇多少得分心压制一下开始躁动的恋人人格，但是现在……好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情况。
“……你没关心一下恋人人格吗？”
“那是指挥家该做的事情。”维尔薇翻了个白眼，“怎么感觉你这家伙今天怪怪的？寻找爱情呢？”
唯独不想被你这个家伙称作“怪怪的”……
柳白上下打量了一遍维尔薇，才发现眼前这人好像是“专家”。
“抱歉啦，你要是说喝一杯，我还能陪你一下，但是要是寻找爱情……我顶多只能让你埋一下胸，更进一步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，我这边还有正事。”
专家耸了耸肩，“反正就那些人，只有你甩她们的份，她们不可能拒绝你吧……嗯，说不定还会特别激动。”
“我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在这个时间点寻找爱情……”柳白对于维尔薇的说法有些无语。
“或者说就算寻找也不能来找我，对吧？”拿着扳手的专家耸了耸肩,“感觉你今天就是来消遣我的。”
“……算了，只说了，我想见一下‘恋人’。”
柳白沉默片刻后，还是选择了将话说开。
就这个反应来说，实在是太不对劲了。
“见她？”专家思索了一下，然后摊了摊手，“好吧，虽然我的工作才做了一半，但是你知道，我们都不擅长拒绝你……总之看好恋人，别让她破坏我的工作成果，也别让她满地跑。”
“当然。”柳白点了点头，然后看着专家闭上眼睛，等恋人上号。
然而半晌之后，维尔薇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。
“……专家？”
“啊……”专家略显迷茫的点了点头，“恋人没影了。”
“……怎么个没影法？”柳白眉头一挑，神色严肃了起来。
“就是找不到了！自灭？不不不……那家伙可是本我切出来的，我、指挥家、魔术师自灭了她都不一定会自灭。”
恋人的指向可是要比她们三个同样是本我切出来的人格要明确的多。
专家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慌的表情。
“不对……镇定，得镇定……”专家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某种角度来说，恋人人格也有被本我回收的可能……毕竟她一直没有什么出场机会，被本我回收也并非不可能。”
“……数一下现在的人格？”
“不用数，稳定存在的就那几个……代替本我的指挥家、算是本我美好幻想和爱好的魔术师、专职技能的我、代表求知欲的学者、同样代表职业的厨师、自信与傲慢结合体的‘恶’、负责讲解成果的讲师……再加上莫名消失的恋人，现在常驻人格就这些，哦，还有新分出来的反梅比乌斯人格。”
“……你还真是多了不少人格出来。”柳白才发现维尔薇的人格已经能打两桌麻将了。
“没什么用，像是恶，大部分时间是和恋人一起做冷板凳。”
专家陷入沉思，然后神情一怔，指挥家转而上线。
“柳白，你有什么猜测？你今天问起恋人不是心血来潮吧？”
“是梅比乌斯给我提了个醒，说恋人可能一直在压抑感情。”柳白老实的回答道，“而压抑的时间久了，感情就有可能在某方面发生变化……”
“想梅比乌斯那个德性？”
维尔薇咧了咧嘴。
“也就是说，病娇？或者更过分一点？”
“某种角度来说，病娇可能是最安全的一种变异。”
“……那确实有够糟糕的。”维尔薇陷入沉思，“不过，那家伙就算是发生了变质，她能做些什么？她再怎么样也只是我们众多人格中的一员。”
柳白听着这句话也陷入思索。
这话没毛病，维尔薇这群人格现在还不如他呢，至少他不需要肉体也能一定程度的干涉现实，而人格要是被压住，就只能在心里叫唤两声。
不过……
“心灵上的事情未必说的准，也许她干扰了你们的潜意识呢？”
“嗯……”
维尔薇听到这个猜测，抬起头，盯了柳白一会。
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？”柳白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……有点交配欲望，但是还处于正常范围。”
维尔薇摸了摸自己心脏，得出结论。
虽然她们几个人格都不负责情爱，但是由于本我的影响再加上本身就有的好感度，没有这点欲望才离谱。
“怎么样，柳白，我刚刚的眼神有变的很奇怪吗？”
“没，眼神很正常。”柳白摇了摇头。
“……”
维尔薇抱起胳膊陷入沉思。
“该不会恋人真因为什么都没做被本我回收了吧？也许我们只是在自己吓自己？”
“我觉得一般这么说的，最后都要出事情……”柳白表情略有古怪，“这也算是经典flag了。”
“那种东西在现实不通用啦……行了行了，恋人的事情反正暂时没影响到什么，我让专家继续工作了。”
“……真不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？”柳白还是有些担心维尔薇，他总觉得这个flag立的有点高。
“你觉得什么心理医生能给我看？”
维尔薇没好气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虽然她是精神病，但是就自我切割意识这一手，就绝对是顶级的心理学家，有必要她自己就能给自己诊疗好不？
心理医生要是能治她这个情况，她早就找了，除非她是自己钻牛角尖里了，不然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那种东西。
“行啦行啦，你要是有这份闲心，不如晚上陪陪我，现在工作时间呢，你去陪陪其他闲着的人吧。”维尔薇朝着柳白摆了摆手。
“……那我真走咯？”
柳白欲走又止。
“不会我刚走，你就对着阴影露出什么邪恶的反派笑容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维尔薇被柳白弄得哭笑不得，“那行，你就陪我把这边工作弄完吧！唉，不就是没了个人格吗，我那天不没几个小人格，顶多这次没了个大的而已……整的我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。”
…………
“喂喂，布兰卡，有没有什么经验？”
梅比乌斯把重新回归的前助手拉到了身边。
“？？”正在重新熟悉工作的布兰卡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博士。
“经验！追男人的经验，没有吗？”
梅比乌斯压低声音。
“当年是你倒追的痕吧？”
“诶？这个……？”布兰卡没想到自家博士竟然会忽然问这个问题，“其实是痕泡的我啦……”
“屁，所谓的泡就是你丫对人一见钟情？”
梅比乌斯拧了一下布兰卡的耳朵。
“总结不出经验也没关系，说说过程！过程！”
“啊……其实也没什么过程。”布兰卡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，“就是倒贴了一下，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？”
“然后就结婚了啊——又不是谁都是柳白先生，抵抗力那么高。”
布兰卡是真觉得自家博士一头扎死在天坑里了，好吧，虽然这个天坑有保底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亏，只是未必能优胜而已。
“……”布兰卡的回答让梅比乌斯陷入沉默，半晌之后才再次开口，“算了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“但是我闺女都有了。”
布兰卡小小的对自家博士反击了一下。
“博士要是生孩子的话，是想生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“嗯……无所谓。”刚想教育一下布兰卡的梅比乌斯听到问题之后，沉思片刻回答道，“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呜哇……博士你这个回答还真是意外的理性……不，应该说是有母性？”布兰卡有些诧异的看着梅比乌斯，“不过我其实觉得丫头更好玩一点。”
“……那你让我玩玩。”
听到布兰卡提起格蕾修，梅比乌斯贼心复燃。
“你不是要带着那丫头和我学习呢？怎么没带过来？”
比起现在已经是可恨现充的自家前助手，梅比乌斯真挺喜欢腼腆害羞的小格蕾修。
“额……”
“咋，我还能给你闺女拐跑啊？”梅比乌斯非常不爽。
“我觉得能……”丹朱小声嘀咕道，“现在博士那个蛇瞳，看起来就是会吃小孩的人吧？那个叫啥？美女蛇？对对对，我老家就有这种传说来着。”
旁边的克莱茵和苏默默和这个活宝拉开距离。
“丹——朱——！”梅比乌斯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羞恼。
有你这个死丫头这么拆台的吗！
“诶诶诶诶？”刚刚还在小声嘀咕的丹朱被梅比乌斯吓了一跳。
（这货不知道现在的梅比乌斯博士是个小超人吗?）
苏默默叹气，这活宝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
“完了！难道我要被吃了吗！？”丹朱换上了哭腔。
苏愣了一下，发现这货也不愧是经常作死的那种人，还真是有些急智。
果然，梅比乌斯沉默片刻之后，无力的吐了一口气。
“……算了，话说那个叫做黛丝多比娅的小姑娘的测试结果出来了吗？”
“出来了出来了，那个姑娘比较适合念动力方面的能力。”梅比乌斯不纠结问题，丹朱毫不犹豫的借坡下驴，“而且体质也很好，没有暗伤，随时可以进行手术。”
“mei还真是挑了个好苗子……”
笃笃笃！
“博士~~！博士~~！在吗~♪”
“……不在！”听着外面熟悉的吵闹声，梅比乌斯脸色一黑。
“诶……博士你这人真无情啊。”
爱莉希雅抱着一个蓝发小姑娘走了进来。
“难得我想和博士你分享一下我在路上见到的小小美少女呢。”
“反正就算我真的不在，你也会进来走一圈……额，你怎么抱着小格蕾修？”
“捡到的哦！举高高~~”
爱莉希雅把格蕾修举了起来。
“看，这孩子虽然有点沉默寡言，但是一点也不怕人呢！”
“……抱歉，爱莉，这是我女儿。”布兰卡抹了一把汗，朝着爱莉说道。
“嗯嗯，我知道的哦，所以才带过来，真是的，痕那家伙带娃也太马虎了吧？”
爱莉希雅一边说，一边把格蕾修还给布兰卡。
然而布兰卡露出了微妙的神色：“咳……爱莉，放下就行，这孩子能跑能跳的，也不用老抱着。”
“你不抱我抱。”梅比乌斯窜了出来，半路截过格蕾修抱到怀里，“诶，小丫头，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梅比乌斯阿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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